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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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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庫瓦羅沒有想到他趕到日本的當天晚上會撞見密魯費奧雷的綁架現場,而且被綁架的還是那個女人。

看她毫無知覺的被人帶走身上還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朧月感情不錯的斯庫瓦羅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看出那人臉上的懼意他一揮手上的劍扯著嗓門道,“餵!!把那女人放下!”

彭格列暗殺部隊瓦利安的戰鬥隊長兼最強劍客斯庫瓦羅!他的名字只是聽到就讓人膽戰更不用說與之面對面對戰了,那人在看到他的時候非常識相地把人往他那一丟然後趁著他接人的時候逃走了。

“嘖!真是沒骨氣的家夥。”

他把朧月放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用他一慣的大嗓門道,“餵!醒醒!餵!”

毫無反應。

斯庫瓦羅蹙了蹙眉這才察覺事情有些不妙。

他看了眼她流血不止的傷口,總之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他如是想。

但是他的手還沒碰到朧月他就感一股冷冽的殺氣以及卷帶著寒風的銀光,眼眸微瞇他舉劍擋住。

那人看到自己的攻擊被擋住先是一楞然後抿著嘴笑了,“哇哦!竟然擋住了。”

斯庫瓦羅略一用勁把他的浮萍拐擋了出去,挑著眉一臉不爽的說,“還是一樣讓人喜歡不起來的臉!”

雲雀哼了一聲不再理他,註意力轉移到了朧月身上。

秀眉蹙起,“誰幹的!”

“誰幹的你他媽不知道嗎?在這緊要時候放她一個人在外面你到底是太放心還是完全沒把她放在心上!”

斯庫瓦羅一張口就爆了粗口,他和朧月是交情不錯的朋友見她被人襲擊受傷他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很顯然他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雲雀身上。

雲雀聽了他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但是他看了眼昏迷的朧月又把所有的火氣都壓了下去。

他走過去將朧月抱起,斯庫瓦羅沒有阻止而是在旁邊看著,在路過他身邊的時候雲雀停了一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斯庫瓦羅不樂意了,“誰稀罕你的人情,要欠也是那個女人!”

雲雀斜了他一眼,不再理會跳腳的斯庫瓦羅抱著朧月離開了。

眼前一片漆黑……

這樣地情況並不是第一次遇見所以她很快她就意識到她這是在夢裏,像是指引著她一樣前方出現了一個光點,她朝著光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光芒驟滅,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七道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火焰,它們如鬼火般圍著她轉圈,那溫柔的火焰像是在跟她訴說著什麽,只是看著它們她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有些悲傷。

突然火焰離開了她身邊旋轉著朝著更高的地方飛去,她仰著頭看著他們放出一道刺目的光芒,這突然的光令她不由閉上了眼,等她稍微適應的時候她看到有一個人站在那道光芒裏,正一臉溫柔地看著她。

她看著她一瞬間眼睛瞪得老大,“你是……”

朧月覺得有一個名字呼之欲出可是不知怎麽的舌頭在嘴裏打了好幾個彎還是什麽也沒叫出來。

而那人只是微微一笑,身後的光芒驟亮,她擡手擋住眼睛的同時她感覺有一股力量把她往後推,她試圖穩住身影但那股力量太過於強大她終是飛了出去。

她抖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旁邊有一個聲音問她,“做噩夢了?”

朧月蹙了蹙眉,那個似乎算不上噩夢吧。

她回過神朝聲源處看去,只見雲雀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不由一楞,不明白雲雀怎麽在這裏。

她看了眼房間的擺設,消毒水的味道告訴她這裏是一家診所。

她這才想起之前她被密魯費奧雷的人綁架的事,她掀開被子,大腿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過了。

“我讓菖蒲幫你治療過。”

朧月了然,怪不得她沒有那麽痛了。

“謝謝恭彌你救了我。”

她這一次真的是大意了,竟然讓別人從背後有機可乘。

聽了她的道謝雲雀臉色不由一沈,“不用謝我,救你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誰啊!

他蹙了蹙眉似乎不想提到那個人,“那個瓦利安的大嗓門。”

瓦利安!大嗓門!符合這兩個標簽的人她只能想到一個。

“斯庫瓦羅?!”朧月有些吃驚,那家夥不是在意大利嗎什麽時候跑日本來了。

雲雀沒有答話顯然對這事不感興趣。

朧月看了他一眼,見他抱著雙臂斜靠在墻壁上態度閑適自然,她不由有些看呆了。等她回過神立馬在心裏唾棄自己:又不是沒見過恭彌這個樣子為什麽會看呆了啊!

雲雀註意到了她的小動作嘴角微不可聞地向上翹了翹,然後朝著她的方向走去。

朧月的註意力一下子就被他那邊的動靜給吸引了,扭頭朝他的方向看去。

雲雀邁著修長的腿停在她的床前,狹長的鳳眸裏倒影著她的身影,他揚了揚嘴角,在她面露困惑之色的時候說,“之前你跟我說的話還算數吧。”

朧月歪了歪腦袋,之前說的話?

“哪句?”

她說的話是在太多真心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

聽了她的這句話雲雀臉上露出了不快的表情,他“嘖”了一聲,一臉嫌棄地看著她,這才多久她就已經把這事也忘了。

他決定好心地提醒她一下,“就是你在天臺上的那句話。”

她在天臺上的那句話……

朧月只是楞了那麽一瞬就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雙臉微燙但是她還裝作生氣的樣子沖雲雀沒好氣的吼到,“幹什麽?突然發現自己做了錯誤的決定後悔了?”

她才不信咧!

但是雲雀接下來的話卻顛覆了她的想法。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輕飄飄地從她身上掃過落在她床邊的桌子上,那裏菖蒲和雲豆正在嬉戲打鬧著。

房間裏很安靜,除了偶爾傳來幾聲雲豆撲騰翅膀的聲音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雲雀的話清晰地傳到了朧月耳中,就像掉落湖裏的一刻石子,頃刻間在她心上蕩起層層漣漪。

他說,“是的!我反悔了。”

她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沒有想到會得到他這樣的回答,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騙……騙人!”

好半晌她才憋出這麽一句,那懷疑的語氣令雲雀原本有些柔和的臉部線條再一次變得冰冷,鳳眼微瞇這一次他的聲音不悅中摻雜著一絲慍怒,“哇哦!你是在質疑我的話嗎?草食動物。”

見他動怒朧月急忙連連擺手,賠笑道,“怎麽會!只要是恭彌的話我都信!”

這個回答雲雀顯然很滿意,臉上的表情稍霽,但是朧月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的臉色瞬間沈下來。

她說,“可是我又不想跟你交往了耶,因為我發現其實你也不是那麽好,尤其是脾氣!我找其他人……”

她原本只是想和他開個玩笑,誰讓他當時那麽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她,覺得臉上無光的朧月覺得現在怎麽也得賺點面子回來。

心裏暗自開心得意地她說著說著,發現雲雀的臉變得鐵青,一股陰森森的黑氣在他身後翻滾著,牙齒咬得咯咯響看樣子氣得不清。

看到這樣的雲雀她突然不敢說下去了,而事實上她也沒機會說下去,因為雲雀鐵青著一張臉將那個喋喋不休的女人抽下了床鋪。

朧月哀嚎一聲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混蛋我是病人耶。”

雲雀依舊維持著舉著拐子的姿勢,似乎只要她再說一句話他就一拐子抽過去,“我只知道你很令人火大!”

被威脅到的朧月咽了口口水,下一秒浮萍拐已經抵到了她的下巴,她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求饒。

雲雀像是沒有看見她求饒的表情,又或者是故意無視,他只是把拐子又往前貼了貼。

“記住,我的話是絕對的,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還有我不喜歡我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靠太近。”

朧月楞了楞,嘴角有些抽搐,“哪有你這麽霸道的。”

“不要讓我重覆第二遍。”

朧月撇撇嘴破罐子破摔地把脖子朝前伸了伸,“我才不要聽你的有種你……唔……”

朧月怎麽也不會想到雲雀會突然吻過來,暗紅色的眸子一瞬間睜得老大,正對著那對青灰色的鳳眸。唇上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溫軟濕潤的觸感,等她意識到他們現在在做什麽的時候雲雀已經結束了這個吻,她呆楞地看著他。

“你……我……”

臉紅耳赤的她顯然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雲雀似乎被她的表情逗樂了,嘴角眉梢都帶上了笑意,但是很快又掩去,眉頭煞有介事地蹙起,“太吵了!”

短暫的沈默以後傳來的是朧月聲嘶力竭的怒吼,“雲雀恭彌你個混蛋——”

草壁在接到朧月被襲擊的消息之後火急火燎就朝那間診所趕去,小診所裏只有幾個房間他很快就找到了朧月的那一間。

“朧月桑你沒事吧!”

因為擔心朧月的傷勢而徑自推門而入的草壁在感覺到病房裏詭異的氣氛以後不由一楞,腦後隨即滑下一滴冷汗。

他是不是走錯片場,這裏是病房吧!可是為什麽他聞到了硝煙的味道。

他看了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背對著他但是可以清晰地看見她腦後跳動的青筋的朧月,又掃了眼背靠在墻壁上閉目養神看表情似乎有些高興的雲雀。

——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麽?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雲雀睜開眼朝著他的方向看去,眉頭輕蹙,“動作太慢了副委員長。”

草壁無言以對。

“是!請委員長責罰!”

雲雀還沒開口說話旁邊從剛才開始就不知道在鬧什麽脾氣的朧月突然開口了。

“草壁我餓了。”

草壁楞了楞,有些無奈道,“朧月桑你一個鐘頭前剛吃的晚飯。”

朧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可我就是餓了。”

草壁為難的看了眼雲雀,見他臉色淡淡似乎並不反對,於是開口道,“我知道了,朧月桑你想吃什麽。”

朧月掃了眼站在他旁邊的黑發少年,面帶笑容的說,“請把你旁邊那個人宰了下鍋我要吃用他做的滿漢全席。”

“……”

不要用這樣的表情說著那麽恐怖的話啊朧月桑!

草壁忍不住在心裏吶喊,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朧月桑竟然這麽對委員長。

雲雀聽到他這句話,眉稍一挑臉上帶上了危險的微笑,“哇哦!膽子不小嘛草食動物。”

身後黑氣湧現草壁很有眼力的退避三舍,這樣的場景他曾經不止見過一次兩次,眼前這個場景和這個時代的恭先生和朧月桑每次吵架的畫面一模一樣。

草壁有些驚恐地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這裏可不是風紀財團的基地,他們要是在這裏打起來這家小診所一定會被夷為平地的。當然這個是以十年後兩人變態的實力為前提,現在這兩個人……

應該不會吧……

草壁有些不確定的想。

為了不給周圍的住戶添麻煩草壁頂著莫大的壓力擋在他們兩人中間,對朧月小聲哀求到,“求你了我的姑奶奶別在招惹委員長了。”

“怎麽是我招惹他了,明明是他……”說到這裏朧月突然就說不下去了,她的臉色鐵青,難道要她親口說出被他吃豆腐的事?

她恨恨的磨牙,“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被草壁用手捂住。

“算我怕了你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草壁的語氣怎麽聽都像是在哄小孩子偏偏朧月很吃這套。

“這是你說的!”朧月一臉滿足的說。

然後……

然後草壁就被雲雀突然一拐子抽飛了出去,小診所的墻壁被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坑。

朧月臉上笑容一僵,怒瞪著眼前的黑發少年,“你幹什麽?”

她一臉擔心的想去看看草壁的情況結果腳一動從大腿傳來的疼痛令她的動作頓時僵在那裏。

臥槽!不是說已經讓菖蒲給我治療了嗎?

“菖蒲只是替你止了血。”

難怪這麽疼。

雲雀又接著說,“這是教訓。”

朧月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雲雀似乎也不想解釋,只是把菖蒲抓過去給她,其意思再明顯不過。

朧月瞪了他一眼,早些時候幹什麽去了。

不過想到雲雀沒有晴屬性的波動沒辦法點燃晴屬性的死氣火焰,沒有進食的菖蒲沒辦法治療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麽想著她就原諒了雲雀沒有給她治療的事。

將自己的傷口治療到能正常下地的程度朧月就停止了治療,她掃了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默默站在一邊的雲雀,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為又迅速撇過頭,鼓著腮班子一臉不高興的出門了。

雲雀並沒有跟出來,朧月在回頭看了眼空蕩蕩的身後臉上的表情更加不爽了。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在心裏狂刷了幾百遍的笨蛋以後朧月這才感覺心情好了一些,她有些喪氣地嘆了口氣。

她是不知道雲雀為什麽改變了主意,但是因為他的這麽一句話把她所有的計劃都改變了。

——明明她才是應該掌握主動權的那一個!

想起之前病房裏的那一幕她臉上一紅,表情卻是憤怒的表情。過了不久她又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恭彌那家夥……”

她的聲音有著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溫柔,一想到雲雀她便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變得柔軟,溫暖和煦的微笑令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的笑意。

“嘛~這感覺我並不討厭!”

當然如果他語氣在好一點她會更高興,不過再他看來是不可能的。雖然計劃沒實施她有些不甘心不過能聽到雲雀的那番話她覺得還是值得的。

“如此這般地一直想著他的事看來我這次是真的陷下去了。”

盡管這麽想著但是她臉上的笑容卻是沒有減少的痕跡。

夜晚過半街上的行人所剩無幾,街邊的店面也早早地關了店門,朧月一個人走在這樣的街道上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因為在她打工的時候經常三更半夜的一個人在街上走路。更何況十年後的這個世界,因為密魯費奧雷在並盛的任意妄為平常人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都早早地關了房門躲在家裏。

家啊!

朧月擡頭看著星空。

“家”對她來說是個奢侈的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出生何地,就連她的生日也是後來決定的!

她是一個被遺棄的人!

所以她不輕易和別人交好,也不輕易踏入任何一個圈子,害怕哪一天會再被拋棄,她怕自己沒有那麽頑強的心可以承受的住。所以她的圈子很小,認識的、說得上話的就那麽幾個人。

雲雀大概是個例外,就連她自己也沒想到她會和雲雀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更不用說她對他的感情了。

她突然停下腳步往身後看去,空無一人的街道有腳步聲傳來,一步一步沈穩冷靜就像他的主人一樣。

雲雀看到了前面的她只是目光淡然地掃了她一眼就熟視無睹的從她身邊走過。

擦身而過的瞬間朧月楞了那麽一瞬然後幾步追上去,笑容在臉上綻放,“恭彌你什麽時候跟在我後面的。”

雲雀不理她。

她從雲雀的左手邊走到右邊,朝前探著身子,一臉驚訝地說,“難不成你是擔心我?”

雲雀還是充耳不聞。

這一次朧月幹脆抱住他的手臂,感覺雲雀的身體有那麽一瞬僵硬她嘴角地笑意大了那麽幾分,“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先前那件事我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你計較了。”

她抓著雲雀手臂的手一緊,眉眼彎彎的模樣像是一只帶笑的狐貍,“……只要你讓我親回來。”

雲雀終於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吐出一個字正方圓的一眼眼,“滾!”

外加充滿殺氣的眼神!

朧月毫無所覺,還在做死的路上奮鬥。

“滾?呀達啦~沒想到恭彌你是這種人,我們還是國中生滾床單什麽的還太早了。”

聞言雲雀一個淩厲地眼神瞪過去,誰跟你說這個了!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也真是不害臊!

再一次刷新了朧月的下限以後雲雀只想迅速的逃離她的身邊。

他是發了什麽瘋在吩咐草壁尋找那個偷襲她的人的事以後會擔心她再出現問題而遠遠地跟著他,這種事完全不符合他的風格。

朧月看了眼加快腳步的雲雀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她追著雲雀的方向跑去,期間那嘴巴還在喋喋不休。

“恭彌你走那麽快幹什麽?難道是害羞了?不是吧只是親一口而已之前見你不是這個模樣的……啊!還是說你更期待滾床單?……恭彌你學壞了~”

雲雀突然停住腳扭過頭看她,眸中殺氣畢現,嘴角綻開一個嗜血的微笑,在朧月微微僵硬的笑臉裏舉起了浮萍拐。

“咬殺你!”

什麽叫惱羞成怒朧月這一次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我是十年後小劇場的分割線================

棕發男子正有些無措的看著一大早就跑到他辦公室來的女子,她有著一頭烏黑油亮的頭發,漆黑如墨的眼睛宛如啟明星般明亮,她的樣貌姣好,臉上沒有任何點綴,清新自然的面容令見到她的人忍不住怦然心動。當然,這心動也只能是稍稍的,因為眼前這個女人,是彭格列十代目都感到頭痛不已的雲之守護者的女人。

因為從國中時代開始就認識她,對她本性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綱吉看見她比看見他的雲之守護者還頭疼。

他昨夜一直在工作直到清晨才把文件處理完,剛起身想去洗漱一番他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粗魯的打開了,他嚇了一跳一個人影趁機走了進來。

“朧月學姐?”

她一進來,除了帶進來一股冷風還帶來了一陣酒氣。

他蹙了蹙眉,“朧月學姐你不會是宿醉吧。”

他看向朧月,見她雙目清明,臉色雖然不大好不過沒有一點宿醉的樣子,酒的味道是從她手裏發出來的,他這才發現她懷裏抱了幾瓶葡萄酒。

朧月聽到他的話挑了挑眉,“我帶了酒來你和我一起。”

說著她關上門,上了鎖。見他辦公桌上都是文件她又把視線轉向一旁的沙發,不等綱吉說話就坐了過去。

她朝綱吉招了招手,“過來。”

綱吉看了她一眼,走了過去,“一大早就喝酒對身體不好。”

朧月已經自顧自的把酒打開,儼然沒有把綱吉的話聽進去,他把酒整瓶遞給綱吉自己又去開另外一瓶。

綱吉無奈的接過。

綱吉已經不是國中時代那個綱吉,他一眼就看出朧月是有心事,而且火氣還不小的樣子,他沒有當出氣筒的打算,接過酒一邊慢慢飲著一邊等著她開口說話。

朧月確實是心情不好,一邊喝酒一邊發了會牢騷,因為酒精的作用再加上情緒有些激動她很快就有了幾分醉意。

“你說……”她又是灌了一口酒,“你說那個家夥是不是很可惡……”

綱吉臉帶笑意的說,“呵呵!也就你敢這麽說雲雀前輩。”

朧月皺了皺鼻子,“討厭死了!那個戰鬥狂……打架厲害也就算了怎麽那種事也那麽厲害!”

“咳咳!”

聞言綱吉一口酒噴了出來然後猛烈咳嗽。

剛剛他好像聽到了什麽,是他聽錯了嗎?

他把視線轉向朧月,見她咬著銀牙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不過她接下來的話讓綱吉相信自己剛才並不是聽錯了。

沒有註意到綱吉略帶探究的視線朧月把酒瓶嘭地一聲放在茶幾上。

“明明是我先把他推倒的,也是我先壓倒他的,憑什麽他一個鯉魚翻身就把局面全都改了,整整一個晚上啊!他什麽體力!”

綱吉腦海裏很不純潔的想到了一個畫面,饒是現在以成熟冷靜著稱的他臉上表情也出現了那麽一條裂痕。

不要隨便就把你和雲雀前輩的床第之事說出來啊!被雲雀前輩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被咬殺的。

偏偏朧月還在繼續,“哼!不讓我在上面我就偏要在上面!武力值高了不起啊,下次一定壓死你。剝削了老娘一個晚上活該你現在被幻術困住。”

綱吉抽搐著嘴角,“你是說你把雲雀前輩困住了?”

做那種XXOO的事都能為誰上誰下而打起來,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了。

朧月點了點頭,她看了下時間把剩下的酒全部喝掉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綱吉楞了楞,“來的時候無聲無息走的時候又這樣急匆匆的,真是有些搞不懂。”

不過不久之後他就知道為什麽朧月會走得那麽匆忙幾乎和逃走沒什麽兩樣。

他看著眼前穿著黑色西裝,臉上夾帶著寒冰的黑發男人立馬在心裏誹謗,什麽像那家夥根本就是算好了時間知道他會來逃走了。

那人一進來視線就在他房內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他要找的人,眉頭不由一皺。

“她剛走,就在五分鐘前。”

聽了他的話那人轉身就走,顯然一分鐘也不想在他這多呆。

“雲雀前輩。”

綱吉突然叫住他,他腳步一頓回過頭看他。

綱吉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朧月學姐往花園那邊去了,她喝了酒應該跑不了多遠。”

“澤田綱吉。”

雲雀突然開口,聲音冷冷清清嘴角卻掛著一個微笑,綱吉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和她一起喝酒的帳我晚點再和你算。”

預感果然應驗了,他雖然想反駁可是雲雀除了留給他一個背影沒有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道,“看吧我就說雲雀前輩會生氣的。”

雲雀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朧月學姐請走好!”

一大早,彭格列的人就看到鮮少來總部的雲守大人清秀的臉上少見的有著怒容,大家好奇的同時自覺的退避三舍,生怕這個最強的守護者因為一個不爽就拿他們開刀。要知道雲守大人可是連十代目的面子也不給,照打不誤的啊!

究竟是哪個人惹得雲守大人不高興啊!

大家猜測的同時也對那人有了一絲擔憂。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我早上好像看到了朧月大人。”

答案頓時揭曉了。

是了!也就只有那個大人才敢惹雲守大人生氣。

此刻,彭格列後院的花園裏,他們口中的其中一個主人公正在石椅上呼呼大睡。鮮紅的玫瑰在她周圍爭奇鬥艷的開放,晶瑩的露珠將落未落,她的身影大半被花海遮掩,只有一張巴掌大的臉龐在這一片鮮紅的玫瑰園裏顯得格外白皙。

雲雀找到她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這個畫面。

原本因為被她施計用幻術困住的火氣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統統熄滅。

他站在那看了她一會擡腳朝她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在她面前停下,居高臨下的看了眼熟睡中的她。

跑累了就隨便找個地方休息還真是她會做的事。

他彎下腰小心的把他放進臂彎裏,他的動作很輕不過懷裏的人還是醒了過來。

她微微睜開一條眼縫見是他反而將臉在他胸膛蹭了蹭,儼然已經忘了之前的事。

“好困。”

一個晚上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做那種【和諧】(大家都懂的)的事不累才怪。

雲雀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冰霜不在,聲音也放的比以往還要輕柔,“睡吧。”

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又嘟嘟喃喃地說了一句,“下次說什麽我也要在上面。”

雲雀眼中有什麽一閃而過,嘴角含著笑道,“只有這個我不同意。”

當晚,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著的朧月又被壓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才暈過去,暈過去前還惡狠狠地罵了雲雀一句,“該死的戰鬥狂!”

作者有話要說: 補全

介於最近大家的留言特例加更個小劇場O(∩_∩)O

之前有人問到被鎖掉的第一章,那是新文開始前的預熱三連發,因為有劇透我就不解鎖了,這個劇場算是補償沒有看過的親~~

以及!就算過了十年少女還是被雀哥吃的死死的。

加把勁啊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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